傅苔岑笑了笑:围棋会吗?
会一点。夏寅生懂这个,教过他一点,怎么开局怎么破局,但不精通,夏赊雨也无意久谈,将手里的塑料袋递过去,这就是你说的不方便下楼?
傅苔岑扬起下颌,不接,只示意他上来到对面坐。语气相当理直气壮:我正在进行深入的思考,出门就打断了。
夏赊雨语塞,只得脱了鞋坐到蒲团上,今天穿的白袜,没那么禁欲的性感,看上去更宜室宜家了些,傅苔岑移开视线,倾身到小炉上取了滚烫的紫砂壶,给人倒了一杯茶,推过去。
开春的毛尖。尝尝。
夏赊雨也不是不识好歹的,加之配套的小杯很是趁手,他端起来吹开浮末,饮了一口:谢谢。
品茗片刻放下杯盏,他再次环顾四周:就你一个人?
傅苔岑执着棋子笑了:不然呢?
那你要我带这个来做什么?
傅苔岑没直接回答,只是说:来一局?
夏赊雨感觉自己好像开始习惯傅苔岑想一出是一出的做派。他自己不愿意说的事情,谁问的出来;他就是想使唤他,他又能有什么怨言。
更何况来都来了,玩一把也无妨,夏赊雨没拒绝。
傅苔岑把盛了黑子的棋罐交换过去:让你先手。
面对棋盘静了静心,夏赊雨调动起久远的对规则的记忆,落下一子。第一步确实没什么可犹豫。
夏赊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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