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说的是实话。与其说他生傅苔岑的气,不如说他在生自己的气。
傅苔岑看着他,卧蚕微盈,笑意很明显,但停留在非常蛊人的程度上,并不带戏谑,也因此不会令人不适:好,你没生气。那夏经理方不方便载我一程?
夏赊雨这才想起来,傅苔岑要去绘风,才会跟他在附近偶遇。既然目的地是同一个,不载他说不过去。
夏赊雨深吸一口气,偏了下头示意对方去副驾:上车。
都坐好之后,迟迟没有点火,夏赊雨侧首,发现傅苔岑也在看他。
不走吗?傅苔岑问。
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夏赊雨提醒道:你没系安全带。
傅苔岑理所当然地撇撇嘴:我不喜欢系,不舒服。
那你喜欢英年早逝?
说完以后就觉得语气好像太冲,可傅苔岑笑了,反手去拽安全带:我之前的助理要是有你一半说话的艺术,我恐怕都不会辞退她。
就两公里的路,偏偏一路遇红灯。夏赊雨开得有点烦躁,又隐约觉得令他烦躁的似乎并不是交通信号灯,而是坐在副驾的这个人。
你怎么不直接打车到绘风?
一出门就发现自己花粉过敏了。傅苔岑回答,所以就干脆打车到离绘风最近的药店。他说着举起手里的眼药水示意,这款对花粉过敏很有效,好像是个外国品牌。
夏赊雨礼貌掠过一眼,随后又专心开车,将目光投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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