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目光被欲望迷蒙地不太清晰,倒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野性。
他大概正拿他当幻想对象,偏偏又举止恰当地并未靠近。极度的忍耐,令他矛盾,又很美妙。
或许是今晚在大堡酒吧喝的两杯酒让夏赊雨也有些上头,他感到自己被这个刹那捕获了,他和傅苔岑斗争一夜,最终还是自愿变成他的猎物。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终是怎么走过去的,总之他将水杯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俯身的时候离傅苔岑非常近,面孔对着面孔,把他的一切看得更清楚了。
夏赊雨,你居然还没走说完这句话,傅苔岑就难耐地停顿了一下,好似光是说出这个名字就让他很有感觉。
鬼使神差般地,夏赊雨听到自己回答:我怕你自己一个人不行。
两个人都是情商极高的人,傅苔岑自然接收到这话里的深意,紧接着笑了一下,开玩笑似的:那几个人可以?两个人?
夏赊雨觉得喉咙很干:如果你需要帮助
傅苔岑笑得偏了下头:夏赊雨,你多大,25、26?
27。
好,27。傅苔岑噙着笑,又重复了一遍,所以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夏赊雨没有回答。
傅苔岑觉得,就连这沉默都是恰到好处的,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太少,夏赊雨身上那种摇摇欲坠的矜持劲儿,要说破又说不破的欲望,它本身就是答案。
实在忍不住,抬手,傅苔岑指尖轻轻拂过他眼尾的小痣,带过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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