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赊雨确实不知道。肖云峰死活不愿意说。
也许做得有让您不满意的地方。夏赊雨诚恳回答,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替他向您道歉。
傅苔岑指尖点着杯壁,漫不经心地笑了:他是他,你是你,你觉得你能代替他吗?我不接受这种道歉。
他给夏赊雨倒了一杯酒,抵着杯底推至面前:所以这事不是钱的事,喝完这杯,回去吧,小朋友。
听到这样略带轻视的称呼,夏赊雨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很快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却没打算离开。
生意场外有很多解决问题的方式,但生意场内,总是可以靠钱解决的,无非是够不够令人满意。夏赊雨湿润的嘴唇开开合合,目光沉稳地和他对视,我是个俗人,傅老师,我觉得还有的谈。
这番话倒有意思,傅苔岑挑眉,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有的谈?
他短暂停顿了下:那十五点,你做不做?
做不做。做什么?
夏赊雨觉得这三个字听上去语气轻佻,大概是氛围原因,搞得有点暧昧。甚至减淡了这个离谱的版税数带来的冲击。
十五?别开玩笑了。
还不如直接拒绝,开出这个数跟羞辱也没什么差别。他就是故意表态,是你绘风给不起,不是我傅苔岑不跟你谈。
夏赊雨无可奈何地深吸一口气:傅老师,我敢说,没有哪一家可以给到这个数。
对于这一回答,傅苔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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