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有点荒唐的,不过更多还是产生了一些微弱的不安。
“你是不是没有认真听我讲话,”江措靠着他笑,说,“是不是还要我再跟小孟律师道几次歉。”
他拖长音给孟醒道歉:“我真的错了。”
“不是,”孟醒眉头微蹙了起来,“我就是担心你还是会觉得我在迁就。”
“嗯,”江措抓着孟醒的肩膀,把他剥离自己一些,看着他的眼睛说,“可是我也真的认为香港没什么不好。”
“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最主要的考虑因素不是你吗?”孟醒有时候需要更加直白的表达,江措其实发现了,他顿了顿,又说,“其实我本来是打算,等什么时候我又在香格里拉待不住了,想换个地方生活一段时间,我是想来香港看一看。”
脱离原始的生活环境的确会让人产生短暂的不适应,江措二十岁出头的那个时候,到别的城市和国家睡几个晚上都要认床,后来一年有半年的时间不在香格里拉就逐渐习惯了。
但他在香港,夜晚失眠的原因只是因为孟醒。
孟醒也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身体到达极致,他抖了一下,软软地靠回江措身上。
“我是想回去,比起香港我更喜欢那里。”
他在香港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见过别的世界,整天和那些高耸的高级玻璃房挤在很小的一个岛屿上,从前是麻木地认为这是他的归属,只因为没有别的更好的地方可去,但从没有觉得这里是家。
或许有的人野心勃勃,那么香港的确算得一个更大更广阔的舞台,但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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