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动声色、强作镇定。简直是强人所难!更不要说太后赏赐这种躲不过去的无妄之灾。在这诸多烦恼当中,就连他将来也许还会纳取别的女人都只是其中的一件。她一想到这里胸闷气短,终于掩被睡去。
于姑第二日又来施针上药,还给昨日问她的宫人也带了药。没过几日,掖庭里人都知道她要来,问诊的人越来越多。忙着写方抓药,脚不沾地之际,从旁有人对她说:“于姑,我来替你写方子罢。”
是她平日照料那个有膝伤的娘子。
于姑吃惊道:“娘子,你还是躺着罢。”阿环笑道:“再躺要生褥疮,我不跪就没什么干系。”于姑点点头。阿环就站在她身侧记录她口述,再将方子递给宫人。
直待人稀稀落落,于姑才问:“你膝盖怎样了?”阿环摇头:“我站着,没什么大碍。”
于姑说:“回去躺着罢,劳烦你了。”
阿环却不愿意,怔然道:“我不想走,我一见姑姑,就觉得很亲切。”
于姑吃惊道:“你我非亲非故,有什么缘由呢?”阿环不觉低下了头,语带萧瑟:“见了你,我想到我师父。”
于姑诧异追问:“你从前是做什么的,还有师父?她人呢?”阿环答:“其实我从前做道士。师父她人已羽化仙去。”
于姑愣了一下,才答:“人都是要死的,你别伤心。”
阿环不曾听过这样另类的安慰,微感诧异,转瞬才答道:“是。”趁机问,“师父生前所作医书,还未完成,不知能否给于姑瞧瞧。”
于姑难得显露讥刺之语:“只望不是什么信道归真、心诚则灵的说法才好。同一样针灸法,这几支银针,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