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什么办法,强迫他行那个灭绝人欲的锁阳之术。
李霁狭长的眸子蕴着一腔促狭的心思,素女一抬眼,看到他眼神,不寒而栗地想到了同一件事。
皇帝的精力远胜于她,倘若他一会儿强要泄在她身内,就凭他正值青壮、时常行猎的体魄,伤一只手根本拦不了他。
可是,现今已修了数百抽,皇帝始终不泄,而她底下的阴液却已浸润了他的麈柄,这正是修行所追求的“男女形交,同于世人,而不泄精”,她实在不忍心将今日好容易发现的修行的诀窍付诸东流。
两人搂在一起,各怀心思地交战着。
李霁用伤手抚弄素女的头顶,另一手用力,几乎扣住素女只堪盈握的腰身,要将她折翻过来。
正此时,外堂传来了叩门声。
……
素女羞得咬住嘴唇,头埋进皇帝胸膛,不敢发出一丝喘息。
皇帝恼怒地斥责道:“做什么?朕在修炼!”
外头人唯恐李霁龙颜大怒,降罪于人。许久,才道:“是太后派奴来请陛下。”
皇太后。天下唯一一个他不能反抗、也容不得他反抗的人。
只要天底下还存着这么一个人,他这个皇帝,就永远不能一统江山、说一不二,做真正的天子。
李霁脑子里泛起昨夜的事,根本不是游猎。他出宫了,但是不在上林苑,而是去了诏狱,那里因佳节轮值,少人看管,尽数换成他的亲信。赵、王二位大人隔着囹圄,见证他立在诸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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