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真进了澄道观?”
太后隔了帘子,垂着眼眸,听得却仔细,有些轻蔑地笑道:“男人急色,看来那女冠他很受用。提什么儒术、改革,到头来沉迷一个女人,到底年轻。”
来人连忙附和:“是,陛下还需要太后娘娘多多弼辅,切不可为人利用了。”
太后叩着她丹蔻染红的指尖,她处理朝政多年,眉皱得多了,眉心竟有一道川字纹,保养做弄得再好,权力的一笔落下,终究留了痕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嘴角还是含笑的,语气不怒自威。
来人道:“陛下最后问那女冠,是不是不乐意为他诞育皇嗣,那女冠兴许累了,奴未曾听见她答复。”
太后面色稍滞,想一想,这有什么要紧呢?叫得力的宫女到跟前来,附耳道:
“你照旧把汤药送去,那道姑倘若生了别的心思,便将她赶出宫,给——”她顿一顿,“给悼太子看陵去!”
一个小黄门佝偻着腰躲进队伍里,常和一连串巴掌扇了过去:“又偷懒,仔细我把你这惫懒皮剥了!”
“别打他了。”李霁道。
李霁到了锦章宫前,顿住脚步,脸色由阴转晴,竟然从嘴角勉强地挤出一缕笑意。
不知什么时候起,常和觉得陛下冷脸时的样子,开始变得与太后很像,杀人不见血。
皇帝生得很不错,平常待人也和气。常和希望主子多笑。
待素女醒转过来时,看见一列宫人候在她榻前,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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