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人,除了夏时阮都过了一把酒瘾,竟没一个显现出醉意。
陈荣新过生日一向爱闹腾,什么热闹玩什么,很快,还算大的包厢里就开始三三两两的玩牌。
裴浒首先拉拢夏时阮做队友,说“学长这么聪明玩牌肯定很厉害”。
谢迹盯着裴浒拉着夏时阮衣袖的手看了几眼,冷笑一声:“那你恐怕就想错了,等着输吧。”
夏时阮聪明归聪明,但从来就不爱玩游戏,更别提打牌了。
而且谢迹说这种话也并不算是是凭空污蔑,是有证据的夏时阮被逮着一起玩过的几次联机游戏里,那操作的确很下饭。
直到二十分钟后,谢迹捏着手里又一次被对面两人联手炸翻的牌面,脸色快跟皮质沙发的颜色一样黑。
“裴浒。”谢迹瞪着他,语气不善:“下一局我们换搭档。”
“啊?”裴浒笑呵呵的抬头,还在为连赢两局而开心的不行,摇头晃脑道:“不换!”
小夏学长多好的搭档啊为什么要换!
而且裴浒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牌还能用这种思路玩。
裴浒瞥了谢迹一眼,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的转头,狂拍夏时阮马屁:“学长好厉害,是怎么能这么会玩飞行牌的,平时经常玩?”
“今天是第一次玩。”夏时阮笑了笑,说:“完全理解规则之后就会比较容易,思路也可以打开。”
键盘操作类的游戏,夏时阮的确不太擅长。
可飞行牌的规则归根结底也就是数学。数学是光子系基础学科之一,夏时阮在这门课程上的分数从来都是满分。
“哇,”裴浒毫不吝啬的夸奖:“那你再带我飞两局!”
裴浒像是故意的,彩虹屁甚至都吹到了戏精的程度,眼看着谢迹的脸色越来越黑,他在心里憋不住想笑。
怎么就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