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阮脑子里开始有一点发麻。
谢迹?谢迹!
其实他对于昨晚的事情基本上都记得。
他记得去聚餐,记得自己被黄昀他们灌酒,也记得自己不是很舒服的在沙发上躺了躺,甚至也记得一股无比熟悉的甜味。
可是,问题是,他一直觉得后面那些事情是在做梦啊!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搂着那一大块甜甜的糕点,说尽了好话想要尝尝舔舔,但那块大甜点却一直拒绝他,所以夏时阮没能尝到。
这股失落他连睡着之后在睡梦中都还一直记着,醒来之后还有一点点不开心。
但如果不是因为觉得是在梦里的话,他绝对不会放任自己那么放肆,更何况对象还是谢迹。
夏时阮想起自己做过的动作和说过的话,脸庞有点热。
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又揉了揉脸,使劲眨了眨眼睛,还是没能把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一向老实安静、循规蹈矩的孩子,做了出格的事情,就是会比常人更容易害羞的。
喝酒害人。
高秋芸看他这一连串动作,还以为他又有哪里不舒服了,连忙问:“怎么了,头疼?”
“没有。”夏时阮低声说,“妈妈,我的手机在哪里?”
“哦!”
高秋芸帮他把手机拿过来,又多叮嘱了几句。
夏时阮向来不需要大人过多操心,知道做的不对便会自己改,高秋芸也不想多责备他什么,没坐多久就准备出去了,临走前,想起什么,补了一句。
“上回你在医院,是不是也是小迹给我打的电话?”高秋芸说,“这次又麻烦了人家。你可得抽空给人家道个谢。”
夏时阮拿手背贴了一下脸,小声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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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是周末,没有必要非得去实验室。
夏时阮在家休息了一天,按家庭医生的叮嘱吃了药,很快就没什么不舒服了。
他实际上并没有发情,只是抑制剂失效后敏感的腺体对气味的应激反应,症状看起来的确跟发情有点类似。
家庭医生后来又来了一趟复查,看到夏时阮恢复的很好,还有些惊讶,笑着说:“我以为你还得挂一瓶水,这看起来不用了。”
“酒以后是不能沾了,带酒精的最好也不要碰。”他给夏家当了快十年的家庭医生,夏时阮从小有个什么发热都是他来看的,因此高秋芸也给了他上回夏时阮在医院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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