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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操操!你们都快看谢哥脸上这表情!”陈荣新大呼小叫,让大家都来看。
“滚蛋。”谢迹沉下嘴角,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来,走到牌桌旁边去,顶替了陈荣新的位置,“我来打两把。洗牌啊?”
“你别转移话题行不行?”
现在谁还有心思洗牌,非得让他说明白不可,你一句我一句的逼问,问是哪家Omega被闻了,还让谢迹这么念念不忘,光想着都笑成那样。
谢迹没说是谁,被问的不耐烦了就调转矛头,问陈荣新:“你是不是忘了咱俩还有账要算?”
陈荣新装傻:“什么账?”
“你乱说话的账。”
陈荣新大声喊冤,趁着现在人多,把之前地铁上的事情又复述了一遍,让大家评价一下。
“我说错什么了我?”陈荣新说,“他就打电话把我骂一顿,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夏时阮怎么了呢。”
“夏时阮……”舒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想起来了一张脸:“这不是以前夏家的那个小哥哥么?考上科大光子系那个Beta?”
“就他,人家都说了,是谢迹不找他了呢。”陈荣新学着夏时阮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说:“夏小哥人挺好的啊,小时候就是个温柔的小哥哥。我说哥,人家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跟我们说说?”
谢迹垂着眼睛,自己把牌给洗了,懒得理他。
这几个傻逼懂个屁。谢迹心想。
夏时阮就是得罪我了。
而且谢迹很记仇,夏时阮一得罪他,他就记了这么多年。
第13章
夏时阮的入学准备工作做的相当不错。
除去把《光子设备在线监测与故障研究》疏通了个大概以外,对新性别也适应的很好。
距离开学的十天里,他经历了首次正式的发情期。
正如医生所说,他处于分化初期,发情期并不稳定,但好在并不激烈。
在早有准备的高秋芸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后,夏时阮剩下的不良症状就只有轻微的头晕、想吐和吃不下东西。
夏时阮自己是觉得这种程度的不适尚可接受,但高秋芸却很在意。
她原本想给夏时阮的导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又觉得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于是打算找个时间约出来面谈。
鲁教授每天都很忙,高秋芸自己工作也挺忙,所以这个事情也只是提上了议程,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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