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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到她捂着的被褥,想和她说说话拌拌嘴的想法一闪而过。
“怎么?孩子他爹不认得?”
“……”
卫瑜然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又吞不下这口气,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她扑过去?,奈何周枭胸膛梆硬,好在他身上盖着薄被,让她缓了下。
她细盈盈手肘撑在他胸膛上,气得眼眶都红了,削葱根的两只手各揪着他两边的耳朵,颇为?凶恶地瞪着他,“你这个登徒子!你趁我不注意上我的床,周枭,你就是彻头彻脑的登徒子!”
周枭看着近在咫尺的出众容貌,哪怕她在愤愤不平地控诉自己,他的目光却是往下移,落到她鼓鼓囊囊的抹胸因着这一扑,紧紧挨着他。
至于揪耳朵,那力气小得跟蚊子似的。
她扑过来那一刹那,周枭孔武有力的右臂就已经下意识欲扶着她柳腰,看她稳住了身子,便?停到半空,距离她腰肢不到半寸。
“嗯,我是登徒子。”
周枭坦荡地把这话认了下来,寻思都睡到她床上了,也补了觉,被她骂一骂也没关系。
卫瑜然气结,一时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认下了这个称呼,他之前?不是还?不允许她污蔑他么?
定是他没法为?自己的行为?开脱才?承认,卫瑜然心里这样想的,可不知为?什?么,她一点气都没有解,反而越发窝火。
忽的,她的臀被一只大手抚上,卫瑜脸色几变,恼羞成怒,撑起身子,愤愤地把他那只手从自己身上揭下来。
周枭见她生气,坐起来,看着眼前?纤细的女人,顶着素净的发髻,半圆的胸脯气得起起伏伏,他侧过身,坐在床边,一只腿踩在地板上,手肘搭在支起的另一只膝盖,解释道:
“自从你怀了孕,这些天我一直没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