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求魁星老爷保佑二少爷一定要考中解元。
当时她还打趣说:“二少奶奶怎么不祈福二少爷连中三元?来都来了,何不许个大愿望?”
“绿樱,你说得对,我应该求魁星老爷让我们家阿聿连中三元,成为大晋朝最年轻的状元郎。”
谁知道,刚从庙里回来,就看到秋闱的主考官派人过来报丧,说是二少爷在考场中突发恶疾,御医看过也无力回天,说是气机不畅,心脉痹阻,诱发心痹,问她打算如何。
这般晴天霹雳,她记得二少奶奶当时差点在大街上晕过去,然而她愣是硬撑着接过主考官的报丧,随后令人将二少爷的遗体接回来。
紧接着便是请人过来为二少爷遗体清殓,向宗亲旁族报丧,守灵等,二少奶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饮食更是混乱,不是没有胃口,就是匆匆吃两口对付。
肉眼可见的消瘦。
直到今天二少爷出殡下葬,二少奶奶才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老爷夫人早早驾鹤归去,大少爷又在外从军,偌大的周家可不就只有二少奶奶一个人在撑着。
可二少奶奶也不过是新婚三个月的新妇,十八岁的年纪却要担起处理亡夫身后事的重担,明明她才是那个最需要安慰的人。
闻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周枭叹了口气,“怪我没能早些回来。”才让年仅十八的新妇处理这种事。
绿樱又说:“也怪不得将军,毕竟将军离家有百多里远,能赶回来已经是尽力了。”
周枭不免想起那个中了解元的书生,竟上门羞辱二弟和弟媳,戾气一闪而过,不过被他很好压下,沉声吩咐道:“回头你好些安慰她,多陪陪她,有事和我汇报。”
绿樱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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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卫瑜然还未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