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重要吗?”季存冷着眼看季南林歇斯底里。何瑛抱着不过刚满月的男孩躲在隔壁房间啜泣。
“她确实是你的妹妹,但她也是我的女儿。小殊死了,我很痛心,但你不能把她当成你的东西一样,不顾社会的舆论和其他人的看法,至今连让我操办葬礼都拒绝……”
“在那之前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她不是谁的女儿,只会是我的妹妹。”季存打断对方的话。
他一字一顿,那双和季殊如出一辙的眼睛盯着季南林,其中透露的狠意几乎让他毛骨悚然,
“她是我的,从生下来就是。她的葬礼还轮不到你来操办。”
季南林喘着粗气,双眼通红,执起桌上的笔筒,将他的额头砸出血痕。
季存后来再也没回去过。
但尽管如此,调查的结果依旧显示那只是一场意外,并不是什么小报描述的阴谋论。
他从前的梦魇成真了。
她甚至没给他留下只言片语。
他在世上最后一个亲人离开了他,此后他无数次午夜梦回,都是妹妹白布之下那张苍白宁静的脸。
季存将烟摁灭。他背靠在季殊的墓碑上,抬头看着弗兰德雾蒙蒙的天空。又闭上眼睛。
弗兰德冬天的天空永远是灰色的。即便有片刻的放晴也会很快染回阴郁的色调,又闷又冷,风会像刀子一样往你的领子里刮去。
季殊裹紧衣领匆匆往墓园出口去,刚巧在铁栏门前撞见一个人。
陆明熙捧着花往墓园里走,和她擦肩而过。她正揉着眼睛,感觉鼻子闷闷的,对方叫了“季殊”两个字。
她下意识回头。
陆明熙穿着黑色长风衣,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戴着黑色墨镜和围巾,看起来刚从冬奥会赛场匆匆出来一样。
他手里的花落到地上,肩膀抖动着,大跨步走近她。
他摘掉墨镜,细细端详着她的脸,眸光从惊喜到失望到惊疑。很快,他三步作两步冲到她的跟前,几乎没给她反应的机会,迫不及待地抬手钳制住她的下颌,把她提起来,用灼热的指腹用力地揉搓她脸上的每一寸柔软的皮肤,像是要那张假面彻底地揭露下来。
季殊被他滚烫的手指揉得脸颊又酸又疼,她抬手扣住他的手腕,紧接着攥紧左手给了他一拳,勾腿踹了他膝盖一脚。
陆明熙被她踹得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往后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坐得那捧花散落在雪中。
“神经病啊!”季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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