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流动数量增加,移民热潮也在逐步兴起。
兰顿随着民主党的上台,移民政策的开放,也成为近期大热移民候选地之一。大批投资资金和新兴产业涌入的同时,偷渡客和难民也成批而至。
资金大量流向教育和科技行业,留学生数量增加,季殊系里的同学也有不少兰顿国人。
因为兰顿语和罗莱拉语属于同语系,所以留学生和本国人交流起来没多大障碍。而她们都对季殊尤其感兴趣。
名叫路源清的女孩翻出维基百科上季殊的词条,展示给她看:“这可是当年弗兰德学院的荣誉校友呢!你跟她名字居然相同——你知道反霸凌组织和青少年身心健康保护法案吗?当初就是她先在校内提出,然后被学生组织领袖提到议会通过的!”
她满眼崇拜,眼睛闪闪发亮:“我也是弗兰德的学生,可惜晚了届,没见到这位首席学姐的风姿……”
季殊顿了顿,问她:“她后来呢?”
“去年兰顿国内因为党争和民众游行混乱异常,学姐不幸卷入一场火灾事故,预警了其他民众,但自己在地下一层却没来得及逃跑,遇难了,”那女孩垂泪道,“火势本来不算大,但地下一层烟雾难以散去,听说学姐窒息而死了……她那时该多痛苦啊。”
季殊默了默。她拍拍路源清的肩膀,安慰她道:“大概、或许她先一步失去意识了,没那么痛苦呢?节哀。”
路源清又想起那时候的伤心事,趴在她肩膀上哭,哭着哭着就疑惑道:“对了,季殊,你兰顿语说得真好。你去过兰顿吗?你今天在课上做pre说话的语气也跟学姐好像啊。我可以把你当学姐代餐吗?”
季殊知道她在开玩笑。她有点哭笑不得,拍拍她的头:“好吧,我同意了。你先别哭了,再不去食堂等会没饭了。”
两个人在食堂打了饭,季殊问路源清:“你交换留学结束后回国吗?还是留在都柏林?”
路源清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回国吧。我爸妈都在兰顿,他们也只是想放我出来历练一下,回国之后我大概会去我妈的律所里实习。你呢? ”
季殊说:“我想接着读书。”她说着,垂眸挑着盘子里的面条,声音低下去,“……我想申请塞弗林的硕士项目。”
“——塞弗林理工!!”路源清瞪大了眼睛,差点喷饭,“怪不得你才一年级就天天忙得飞起,又是卷绩点又是打比赛的……”
上辈子季殊好不容易申上了塞弗林理工,却没能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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