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心思再解释自己已经和谢周霖分手的事。她临走前领了份筹款组织的时间表,特意去特招班等人。
岑萱出来一看见她眼睛就红了。她们两个也不关心她有多大风头,只在乎她现在身体怎么样,听闻她这两天又是卷入小公爵车祸案里,心疼地问她有没有惹上什么麻烦。
直到听见她说了和谢周霖分手的事后岑萱才吃了一惊。楚佳宜倒是没什么惊讶的,她反应很淡定,坐在长椅上,拄的拐靠在一边:“早说了,校园时期的恋爱走不到婚姻。”
岑萱倒是狠骂了几句:“他怎么敢跟你分手!?他眼睛是瞎?”
季殊平静地说:“是我甩的他。”
岑萱立刻道:“分得好啊。你值得更好的,小殊。”
楚佳宜在旁边啧啧几声,她盯了季殊一会儿,叹道:“快点毕业吧。毕业了天天就没那些狂蜂浪蝶堵我和岑萱找我们要你的联系方式了。”
她幸灾乐祸的,“以前你的绯闻一个接一个,还都是首席,那些人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那几个暧昧对象不是躺医院就是离校,正牌男友还不合,又有了首席光环加持,他们就更蠢蠢欲动——可惜注定失望了。”
她们也看出季殊现在没有丝毫这方面的想法。不知道到底是在上一段感情里经历了什么,她的眼眸又黑又沉静,看上去像一瓢清冷的湖水。
她倒是三言两句解释了初中曾经发生过的事,比谢周霖找人在YT上解释的经过更加详细。
岑萱更关心她的病情。她靠着她的肩膀,絮絮地问她最近的情况,楚佳宜则在手机上翻着最近的小报消息,递给她。
“安贞辅佐官现在受到民众的反对声很大,大部分都是受到安纯事情的拖累,”楚佳宜指给她看,“她以前在网球部做的事也被曝出来了。好笑的是,她从前那些跟班都争先恐后出来指认她、划清关系,我家最近也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
季殊懂“墙倒众人推”的道理。
“保守党的支持率因为这次内阁的事故估计也要下跌。谢家倒是得了平白天上掉的免费馅饼了。”
“阮思安也不无辜。”岑萱在旁边忽然冒出来一句,她听完季殊的话后脸色就一直怪怪的,眼神中也掩藏着浅浅的怒气,
“霸凌这种事原本就是在天平两端。不站在弱势群体一方,只是站在中立角度,迟早会向砝码更重的那一方滑去,更别提她还加入了更重的那一方——只说些伪善的话、做些伪善的事有什么意思呢,令人不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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