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命!”洛芬面目狰狞,调动着全身的精神力向伊尔西冲过来。
“啧。”
白榆皱着眉回头,那条最大最粗的精神力触手闻声而出,在所有虫的惊呼中准确缠绕在洛芬的脖颈上。
他眼神暗了下来,触手也慢慢绞紧,只给洛芬留有能艰难呼吸的余量,看着洛芬涨得红紫的脸,冷笑道:
“你的雄子?报仇?那被你雄子虐杀的5名雌虫是不是也可以向你报仇?”
白榆早就看这群垃圾不顺眼了,以前忍着,不代表现在还要忍。
“他们…只是…雌虫。。”洛芬抓着触手,才断断续续说出几个不连贯的词语。
但是所有虫,包括白榆都能明白洛芬的意思:
雌虫而已,死了就死了,不值钱,无所谓。
记者罗文走在最前头,听见洛芬的话握紧拳头,黯淡地垂下眸子。
他作为一个雌虫记者这种事情见得更多,每年都有大量雌虫被虐待致死,但是罪魁祸首往往都能因为性别而获得特赦。
他也曾质问过自己:凭什么?难道我们雌虫就是命贱?
但是没有答案。因为他们的生理特性决定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错了。”白榆的眉头微皱着,语调平稳有力。
就是这最简单的三个字,却震耳欲聋地贯穿在每一个雌虫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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