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伊尔西一进房门就看见自己的老朋友被白榆单手怼在墙上。少年歪着头,一遍遍问道: “你把我的伊尔西搞哪里去了!”
“伊尔西,你赶紧……”虽有雄虫没有用力,但是米达尔还是连忙对着比他更蒙的伊尔西发出求救信号。
话完未说还,扼在米达尔脖颈上的手突然松开,只见刚才还凶狠质问他的雄虫转身扎进了自己老朋友的怀中。还指着他说道:
“伊尔西,他说他要和你表白。”
伊尔西的眼睛顿时睁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米达尔: “你不是和凡落……”
“活祖宗们,饶了我吧!”
米达尔五官扭曲在一起,捂着脸跑到门边,最后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还是叮嘱了一下伊尔西:
“和正常的引导觉醒期一样,有问题摁床头的警铃,白榆阁下现在的思绪比较乱,顺着他才不容易受伤。”
雌虫引导雄虫的精神力觉醒虽然不会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本身就粗暴的雄虫这个时候更不会对雌虫有所怜惜。
粗鲁,暴虐,再加上精神力混乱,一般雄虫结束觉醒后,雌虫几乎是无缝衔接地进了诊疗室。
“你不要和他说话了。”白榆的脑子很乱,这几天的各种压抑与愤怒在此刻统统转化成不可抑制的占有欲。
在房门正式关上的瞬间,白榆一把将伊尔西推倒在地。
伊尔西顺着白榆动作,没有任何反抗,只要是白榆给予的,他都会接受。
风声在耳边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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