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股清淡的味道吹进莲花楼,客房里的方多病和笛飞声毫无察觉,睡的更沉了。
李莲花却躺在床上睁着眼,对这迷香毫无反应。
他的手护在穴位上,僵持了片刻,还是慢慢拿了下来,声音有些嘶哑的开口:您不愿出来,相夷不勉强,但若为了相夷,损了您的身子,那相夷唯有以死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