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又有什么不同呢?你一直很爱吃牛排、涮羊肉,怎么不问问牛羊会不会伤心?”
“……每一天都不能有喘息的时候,哪怕有一秒钟的清闲,脑子里就会想起当时的场景,就会开始懊悔当时不应该这么做。”
“……你总是怨恨我的,多怨恨几十次,就能把你心头的负担转嫁到我的身上,你站在了指责的那一方,不用再接受旁人的审判,我得说,你可真是个聪明鬼。”
顾恩泽念了几段,停了下来,抬眼刚好对上钱导目光灼灼的眼神,两人对视了几秒钟,钱导不顾宁导的眼色,直接问:“开个价吧”
“要拍多少天每天工作几个小时?”顾恩泽又问了一遍。
“一个月,天天来拍戏,不一定几个小时,可能要通宵拍,也可能一天下来轮不到你什么。”
“你看着给个价?”
“两个方案,要么,我给你二十万星币,要么,我先给你十万星币,剩下的钱等戏上了,按广告分成给你,但是这剧招商不太好,后续能给到你的分成,多的话十一二万星币,少的话七八万星币。”
“选第二个方案。”顾恩泽是个生意人,生意人爱赌一个可能性。
“行,那就签合同。”钱导也不意外顾恩泽的选择,他见多了刚入行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总是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做着一部戏爆红的美梦,相比较拿实打实的钱,更偏爱要一个区间的可能性。但是一般来说,要这种可能性的,最后拿到手的钱都比另一个方案少。他和顾恩泽刚认识,自然不会好心提醒他。
顾恩泽仔细看了看合同,最后签了自己的名字,一连签了肆分,钱导也签了字,正想把合同递给顾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