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恩谊,别这么说,”纪云薪不赞同道:“昙昙不会的。”
“昙昙?”纪恩谊重复低念着,深不见底的黑瞳直勾勾看向纪云薪,提线般扯了扯唇角,“纪云薪你把我当你弟弟还是把纪昙当你弟弟?”
纪恩谊咄咄逼人的话让纪云薪皱起眉心,“你和昙昙都是我的弟弟。”
纪恩谊显然不接受纪云薪这个回答,“我跟你同父异母,你跟纪昙有什么关系,你把他也当弟弟?”
纪云薪沉默应对着纪恩谊此时攻击性的尖锐。
秋风吹着纪家庭植,打转儿的叶子飒飒作响,轻微的脚步摩擦声不合时宜响起。
脚尖儿微动的纪昙被旁边人手疾眼快箍住手腕。
纪恩谊扫视对面山雨欲来的氛围,身上的棘刺被风吹了下去,没什么精神地靠回轮椅,“忘了,我跟纪昙还同母异父,他都不把我当弟弟。”
冷心冷肺的小怪物,谁都不认,更别提只有一半血缘的弟弟。
“我推你回房间,”纪云薪打破沉寂,离开前掠过抓着纪昙手腕的周赦,抬眼,“周律师,爷爷让佣人给你腾出三楼的主卧,祝你好眠。”
今晚确实有雨,纪士信确实担心雨天路滑。
然而留宿却是纪士信为撮合周赦和纪昙相处的借口。
明知道却拒绝不了的长辈心意。
周赦颔首。
纪云薪同样点点头,推着纪恩谊走远。
“你干嘛?”纪昙晃了晃被周赦抓着的手腕。
周赦反问,“你不该问你自己?”
纪昙装无辜。
周赦不留情揭露,“你往前走什么?”
直直冲着纪恩谊的方向。
纪昙嘴硬,“我那是冻的。”
周赦松开手,瞥过纪昙,“我也是冻的。”
纪昙被噎住,欲要争辩,周赦根本没给他机会,径直离开。
“周医生,”纪昙瞬间扭头,朝周文柏愤愤不平告状,“明明是他长得像坏人,他怎么老是觉得我会做坏事。”
“难道我就不能是乐于助人,大发善心把纪恩谊推回房间吗?”纪昙不高兴道。
周文柏不置可否,揉了下纪昙气鼓鼓的脸颊,罕见地提出自己的困惑,“团团,我跟周赦是双胞胎,我长得很像坏人吗?”
纪昙完全没想到这一层。
“双胞胎长得也不是一模一样,”纪昙讨好地抱住周文柏,结结巴巴发表自己都不是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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