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中也将西装袖口挽起,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腕,漆黑的纹路如藤蔓攀上脸庞,“污浊了的忧伤之中……”
下一刻,狂暴的荒霸吐直接冲向云端。
啊……川岛仰望着对方,这就不容易跟上去了呢。于是他把视线落到了太宰身上。
独处时,人们更容易显露本性,正如没有观众也就不需要表演。太宰收起了所有的表情,露出写完试卷后却必须滞留考场的无趣和寂寥,他勾着怀表的链子,漫不经心地摇晃,晃出一道道浅浅的金光。
他并没有看向怀表,而是低头看着对讲机,好似有什么事情想问而不敢问。
一只打碎花瓶后蹲在庭院门口,想进又不敢进来的流浪猫。川岛伸手摸摸对方蓬松而柔软的发丝,毫无意外地,手指再次穿了过去。
突然,对讲机红光闪烁,太宰迅速接通:“织田作,情况怎么样?”
“已经送到医院了,情况稳定,伤口处完成,除了病毒之外只是轻伤。”
“那就好,那边就麻烦你了。”
太宰挂断,扭头,迈步走入电梯。
得快点了,万一小矮子打坏了电梯,他还得辛辛苦苦爬楼上去。
震撼,以人力撼动自然的伟岸总令人惊心动魄。斩龙足,吃龙肉,使之既不能伏,亦不能后,只能在空中扭曲痛苦地翻腾,最后轰然倒塌,缓慢消散。
失去敌人后的重力使静静伫立在虚空,伤痕累累的模样,力量依然从漏气的气球中涌出,几乎要撑破他。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最高的建筑物上,某个缠满绷带的活物,于是凶恶的攻击毫不犹豫地扑向目标。太宰利落地躲开攻击,他太熟悉对方的下意识反应了,抓住时机他迅速伸手,瘦削手掌在中也脖颈处擦指而过,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