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轻地笑了一下,“而且你也打不过烨子小姐的。”
女孩露出肆意的笑容,“虽然没错,但是也不要说得猎犬会向普通公民动手那样啊!都是同行啦,同行。”
政府就是维护秩序的存在,猎犬是驱逐罪恶的刀,政府就是保护弱小的盾牌。
之前的政府婆婆妈妈磨磨唧唧得要死,现在换人后反而顺眼多了。大仓烨子还蛮欣赏对方宁愿陷入险境也要保护平民的作风的。
安吾左右看看,最后沉默不语地将脚步挪向门边,拉上房门的一刻,心里除了困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川岛先生又是什么都不说就行动了,是因为觉得他们无法信任吗?
仿佛一道透明且坚固的墙阻隔在他们之间,看似触手可及的距离,试图伸手却只能抓住稀薄的空气。
室内,川岛未来坐直身体,将盖在腿上的被子褶皱拉平,随后慢条斯地说:“请坐下吧,烨子小姐。”
大仓烨子双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脸看着川岛缺乏血色的面容,反而有点担心,犹犹豫豫地劝说:“你的伤还没好吧?要不过一段时间再说?”
“和猎犬相比,这些都只是轻伤罢了。”川岛轻描淡写地将伤势一语带过,转回自己的正题,“而且受伤的人,才更容易进入羊的内部。”
擂钵街极度排外,而且里面的大部分都是无家可归的亡命之徒,尔虞我诈,背信弃义是生活的常态。
川岛未来在第二周目不幸在里面挣扎求生过一段时间,擂钵街仿佛一潭不断吞噬他人的沼泽,只有踩着其他人的性命拼命向上,才能浮出泥面攫取一口空气。
在异化的世界里,是不能强求道德和人性的。
所以政府不能以施舍的姿态去干预,豺狼嗅到肉腥味只会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