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来自吐蕃的骡马商,平时大头都是做租借和运输生意,留下这个小马场纯粹是出于商人的个人爱好, 所以平时闲置居多,会拿出去租借给一些游手好闲的子弟玩乐。
也就是说, 能在这处马场活动的人,身份地位至少都不会高到能认识陈秉江这个王爷之子, 这处马场普通的也不会和皇幼弟产生一点关联。这份‘清白干净’才是陈秉江目前最需要的。
因为他不清楚原身到底会不会骑马, 如果在这里遇上任何一个熟悉他的人, 暴露出惹人怀疑的疑点, 那就更麻烦了。陈秉江虽然把读档当做自己的金手指,但他并不喜欢滥用。放任时间重复和交错,怀疑自己记忆到底有没有错乱的那种感觉还是挺难受的。
所以这段时间来学马, 陈秉江都是自己来的,一个人都没带。
——有怀和有安跟着他出府, 然后就去出城的驿道酒铺下消磨时间了,他们是知道自家世子爷去骑马了,还是隐瞒身份前去的。至于原因……他们不清楚, 但这半年来培养的默契和忠诚足够他们缄默着照做就行了。
“对,这位少爷,放松身体,骑马不能抓那么紧, 紧绷着会让它更不舒服。”教骑马的师傅兢兢业业的指导着。
陈秉江伏在一匹矮脚小马上, 侧着头也听得认真,跟着调整了姿势。他一点都不为自己骑得是姑娘和夫人们常坐的那种温顺小马而恼火或羞耻。
呃, 很逊的感觉确实是有的。
谁不想娴熟又帅气的骑高头大马呢?再加上这个时代的达官贵族中会偶尔玩的一种运动——打马球。连还在闺阁中的小姑娘们都会来个一两手。陈秉江想早早学会的心情就更紧迫了,以他的身份, 到现在都没碰到类似的聚会是他幸运,但不能保证以后也都碰不到啊。
“很好,就是这样,陈少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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