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在那里面是慢性死亡了,却可悲的无法脱离,只能继续待下去。这种一眼望得到自己未来命运的笼中鸟般的待遇,也让周晨感觉到了无可奈何的悲哀与苦痛。
“先每天想办法喝药吧。”宋遇打断了大家这阵凄凄惨惨的可怜气氛,冷静的说,“办法我们总要想,大不了将靖勇伯府做的腌臜事戳穿说出去,总要让周兄活下去才是。”
“别!”陈秉江连忙阻止,“今天我敢硬杠,戳破周昌的阴谋诡计,是因为这是当众的小打小闹。周兄的这种情况要是说出去了,我怕他们真的撕破脸皮一不做二不休将人用意外的名头暗害……事后外人再有议论纷纷又怎样?反正他们的名声已经够糟了,抓不到把柄的话,这种事可能等风头下去就翻篇了,皇上是不会重罚他们的。”
陈秉江从他挨板子那次的存档中就知道了,皇上到底有多偏着靖勇伯府。
他很顾虑靖勇伯府会不会像对待假世子周阳一样,到最后豁出去脸都不要了,派死士去将人暗杀,对外说法只是离奇暴毙而死,这种事他们又不是没做过。
“办法慢慢想吧。”陈秉江隐晦的扫视了一下某个方向,微叹着气说。看来,让真世子按照原剧情的做法是最佳办法,再提早一点时间——他早早去参军才能脱离开这一滩浑水。
只不过,假世子周阳的伤养的差不多了,算算时间那对农家夫妇也要上京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陈秉江只能竭力掩饰送假世子逃离去参军,想要轮到真世子周晨,还得再遮掩平息一段时间才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