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天天跟着自家母亲坐马车,勉强也说得过去。主要是他的日常交际圈中还没有其他同龄或者相近的玩伴。若是其他少年也在,而且都选择了骑马,他就没理由遮掩过去了。
所以还是早日学学比较好。
“造孽啊……都这样了,圣上就没有什么说法吗?”几辆马车挨得极近,陈秉江听到他身旁范夫人的马车上传来低低的唏嘘感叹声。
陈秉江也撩开一道帘子缝,望着外面沉默了。
出了皇亲贵族扎堆居住的怀安南路,前往怀安坊的主道路时——外面这才几天光景,就显得破败了不少,明明这里是皇城里最尊贵的一片地盘了,仍然难掩空气中的那股焦灼压抑的氛围。
越临近怀安北路,就越接近仅有一墙之隔后面的西市。那边乱糟糟的声响也远远传来,被人听得一清二楚。绝望的哀号声,恳求声、混乱的撕扯争抢、阻拦和高声呵斥声乱七八糟搅合在一起,大人和孩童的哭声交织成一片。
陈秉江一行人的马车在难言的寂静中经过了这一段路,只能听见吱吱呀呀的车轮转动声。良久,快要看到长公主府前的镇宅石时,康王妃才打破了寂静,低声的说了一句:“……米价今天涨到三百余文了。”
“三百了吗?”陈秉江微不可闻的重复了一遍,不忍心的撇开了头,更加下定决心。
……前几日的米价,还是四文钱一斗米呢。
后来无时无刻不在往上涨,翻着倍涨,变成了二十五文铜钱一斗米,那时已经是很夸张了……但后面已经无法计数了,因为米价涨上了天。多少人一觉睡醒,家中的多年积蓄就变成了不值钱的玩意,别说一斗米了,连一升米都买不起。
一瞬间的天差地别,强烈的落差致使了多少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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