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从什么时候开始,想救人变成一件值得挑出来解释的事情了?这对我来说又不是冒着生命风险。”
或许这是他身为现代人和古代人的三观不同,或许这是“人权平等的社会”和“区分阶级高低的封建社会”的碰撞。陈秉江不是什么圣人,只有着普通人的道德标准而已,但他看周阳可怜,看周阳的原结局不忍,想伸手拉人一把,把人救起来,难道这是件很值得惊奇的事吗?
从青年此刻投过来的全新打量眼神、那副感叹又不知所措的模样中来看,或许这种事还是不多见的?
不,可能是这可怜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多少次真正的善意才导致的吧。
——陈秉江拒绝去想此刻他在周阳脑海中是个什么形象了。
第十二章 神秘书信
“多谢救命之恩。”周阳低声的说,他再次恭敬的起身行礼,认真下拜,“若陈弟不嫌,日后请尽情驱使。周某必以世子为首,绝无二心。”
“你太夸张了。”陈秉江眼疾手快的抬手将他扶起来,淡定的说。比起第一次经历,这次他的应对从容多了,甚至还有余心转移话题,“周兄想去哪里?我托了人手,到时候可以带你走水路,找一个适合的地方隐姓埋名过上几年。”
“呃……”周阳却有些犹豫,嘴唇微抿,眼神飘晃,他似乎有些拿不准主意。
陈秉江突然反应过来,假世子这是不是被驯化造成的影响?没办法自己做决定?
周阳垂了垂眼睫毛,视线定格在自己缠了绷带的肩膀上,脸上的神色慢慢严峻起来,他最终下定了决心:“陈弟。生来大丈夫一场,总要不妄此世……我学了十八年武艺,皆是为了暗杀或者替命,当了十八年身不由己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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