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梦。
原本以为自己会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淡忘一个人的音容相貌,可是思念刻骨铭心,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他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忘却,反而在一遍一遍的思念中将那个人描绘的更加美好,成了他的心理摸不到放不掉的白月光。
他的第3场演唱会。
明安澜走的时候,还笑着对他说,如果可能的话,想要听一听他的歌。
他之前不爱开演唱会,可现在全国的巡回演唱会,他已经开到第3场了。
因为明安澜想听。
一些陈腔滥调有什么好听的?就算唱过一千遍,该听到这首歌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歌唱出去有什么意义?他在歌里唱了一遍一遍的挽留,回荡在空旷的广场上空,也不知道想听这首歌的人到底有没有听到,反正他啊,唱一次便是一次的刻骨铭心。
他用什么才能把明安澜留下呢?
没有用的,明安澜已经走了。
他那时候接到谢云崖的电话,还在想着回去如何把自己最美好的方面展现给明安澜,然后告白成功……没想到,赶到医院的时候,从谢云崖手里接过那五颗红豆编织成的手串,手串上还沾着明安澜的鲜血。
那瞬间,许多年前的应激障碍差点爆发。
看到明安澜对他笑,毫不在意的说着命数已尽这样的话,他忽然之间想起了那天在古华寺里,那位僧人眉眼低垂,对他说出如同宣判一般的话。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他们的命运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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