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昼很给面子地在心里叫了一声。
意料之中,什么也没等到,季云琅直接抱他出水,拿起一旁的狐裘裹上他,边向外走边说:“入冬了,出门记得披衣,你要是染了风寒发热,就天天去给我暖被窝,我不给你喂药。”
江昼没理他,心想,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
两人的身体和头发都湿,季云琅本来抱着他,半路又嫌狐裘太吸水,湿湿热热贴着身子难受,把江昼放下,让他赤脚踩雪里,牵着他往前走。
江昼缓步行在他身侧,多亏腕上那个链子掉了,他不再怕冷,脚心只传来轻微的凉意。
不然他现在要么忍着,要么只能厚着脸皮往季云琅身上挂,被他先嘲弄,再嫌弃,然后问上一句,两步路都要抱,师尊把自己当什么了?
这些年他的脸皮已经在徒弟的磨炼下厚成了十八层,季云琅动一下,他就知道接下来的二十下该怎么安排。
他一路观察着地面,快进季云琅房里时一顿,看到了门口隐在雪里的一点亮。
季云琅正要打开房门,江昼忽然攥住他后脑头发让他仰头,垂首吻了下去。
季云琅现在不高兴,对这种主动示好却来者不拒,收回开门的手,顺势抱住江昼的腰抵到墙上。
江昼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指尖暗自凝聚起灵光,抬指一勾,无声将雪里断裂的银链握到手心,却不小心让微凉的尾端碰到了季云琅后颈。
季云琅察觉到什么,吻停下来。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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