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撑着床铺、一手灵活地给自己调整了枕头的角度,曲着腿向后挪了些距离靠上去,接着扯开了嘴角。
“新闻报导得还真快,已经有人扒到我是原警察了,感觉本部长多少要给我发一张感谢状——怎么,为什么是那种担忧的表情?”
脸色苍白的女人向他抬了抬胳膊,他便会意地快走几步到床边,双手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不……”诸伏高明微微摇头,皱起的眉头却没有放缓,“因为抗药性?”
“嗯?是啊,没办法的事。虽然我有说自己对麻醉药有抗性,但这边的医生担心按照我说的用量来麻醉、我可能会自此永远失去下半身的控制权。”她撇了撇嘴,无所谓道,“倒是没什么,开刀的时候麻醉还有效果,也就是最后缝针的时候有点痛。”
虽然她的语气淡然又平静,熟知她性格的诸伏高明却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你可别说什么「抱歉没能在重要的场合陪在你身边」或者「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之类的话,以后还会有很多重要时刻对方无法陪伴,而人生的辛苦也永远不会结束。”
“我明白了。”他终于也微笑起来,“谢谢。”
“道谢我倒是能接受啦……有去看过孩子们吗?”
“还没有。”
床上的人的笑容便更高兴了一点:“我就知道、千早才是最重要的。”
门忽然被敲响,先前离开房间的降谷零将头探了进来:“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虽然是这种时候,千早你今晚能接工作吗?”
房间里的两人立刻变了表情,瞬间弥漫整个房间的危险气息、让本就不抱着得到肯定回答希望的降谷零默默往门外挪远了一点,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完——
“这项工作与之前我们在追查的偷渡者有关,当然不是非要你加班,我只是应上头的要求问一下,确定本次行动的人员安排。”
在短暂的沉默后,诸伏千早点了下头:“我今天还不能出院,帮我向医生编个理由,然后把我的设备带来。”
诸伏高明虽然不赞同地皱起眉头,却没有出言阻止。同样作为警察,他完全能够理解眼前人的心情,更能理解交给「ZERO」的案件对应情况的急迫性,所以只是告诫地望了降谷零一眼,接着不容拒绝地望向自家妻子:“今晚我留在这里。”
“我本来就想邀请你留下的,我工作的时候不会让护士小姐进入房间,总不能让零君贴身照顾我吧?”
被点到名字的人又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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