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伴随着棕发男人温柔的嗓音,她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体随即软倒了下来。
而那之后,头上顶着神似凤梨叶子的男人才完全现出身形——六道骸似笑非笑地望着被对面的首领轻柔扶住、缓缓放倒在地板上的女孩,头顶的叶子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晃了晃。
“我以为你准备将她纳入门外顾问。”六道骸说。
“是啊是啊,大家都这么觉得。”蓝波也附和道,“里包恩不是对她的评价很高吗——有天赋又有决心,是他带过最省心的学生。”
棕发男人——彭格列的年轻首领沢田纲吉轻轻摇了下头。
“她还有自己想要去承担的责任,等到那一切结束……”他抬头望了一眼漏风的天花板,再一次无奈地摇了下头,才接着说道,“即便不是家族成员,也可以是家人。”
诸伏高明因为响动而惊醒时,名樱千早——二十六岁的名樱千早刚从地毯上爬起来——她从十年前回来时落地姿势不太美妙。
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他微蹙着眉头,试图分辨出对面人此刻的表情。
“千早?发生什么了吗?”
“只是做了个梦,没什么。”
名樱千早几步走回床边坐下,熟练地调整位置,以最小的动作幅度、精准地重新钻回床上的人怀里。
这下他放下心来:“听千早的语气,并不是什么噩梦。”
“确实不是噩梦。”
名樱千早闭上眼睛,忽然涌入脑海的、十年前的记忆太过离奇,像梦、却也不像梦。
“我梦见了我的师兄,他面对我时,没流露出一丝当代教父的危险气场,温柔帅气优雅,掌心还会喷火。”
诸伏高明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腰环得更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