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多长时间就睡了过去。
司宴听着青年变得平静的呼吸声,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
沈知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感觉一阵轻松。
平常沈知言易感期过得十分艰难,每次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随着时间的延长,抑制剂对沈知言的作用变得微弱,所以大部分时候,易感期的沈知言几乎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全身都在发热,身体变得虚弱,情绪变得暴躁。
可以说,这是沈知言这么多年度过的最平和舒服的一个易感期。
青年手撑着床面坐起来,被子从他的身上滑落,露出瓷白的肌肤。
沈知言昨天情急之下套上的大衣被司宴脱下去了。
沈知言想到昨天的情景,眼睛里闪过一抹不自然,手指有些尴尬的蜷了蜷。
他抬手,摸到了后颈的那块皮肤,aipha昨天在上面留下的痕迹仍然存在,摸着很突兀。
沈知言觉得那里的痕迹可能已经变成了深色。
他抬着头,看着远处正在升起的太阳,瞳孔被金色光芒笼罩,过了几秒,才下床穿衣服。
——
沈知言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看到了正在往饭桌上端早饭的alpha。
青年的脚步突然顿住,看着司宴的背影。
他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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