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知言对他很好,好到他真的以为是因为沈知言喜欢他,都忘了还有情侣合同这一回事了。
他被沈知言宠惯了,便肆意践踏沈知言对他的感情,挑战他的底线,狂妄自大地以为沈知言永远不会离开他。
原来,沈知言已经厌恶透顶了他,厌恶到合同随身带在身边,厌恶到合约一到期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他。
司礼身侧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沈知言。”他叫道,眼神从合同落到沈知言脸上,“你就这么讨厌我。”
沈知言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谁会喜欢一个滥情的人。”
“司礼,我欠你的,已经还清了,希望你以后不要纠缠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沈知言冷漠地说了这句话之后,便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司礼却突然拉住了沈知言的手腕,他低头看向那节腕骨。
纤细的腕骨仿佛一折就会碎掉。
“沈知言,”司礼叫道,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的后脑勺,突然出声,“你易感期快到了吧,离开我,你还能活吗?”
司礼说,“你之前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易感期,医生说了,再打抑制剂的话,你会没命的。”
他仿佛抓住了沈知言的命脉,在这个世界,omega必须要靠着alpha的信息素才能安全度过易感期,否则只能变成由于信息素紊乱而疯狂发情的傻子。
而沈知言,他自从十八岁成年以后的易感期,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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