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于详细的故事之中,也提到了一振出乎意料的刀剑,目盲的髭切。
皆川转述着那位另一个本丸的膝丸殿下提过的目盲髭切,口中的形容和言语,也的的确确证明了——那位目盲的髭切殿下,在某种意义上,的确在乎规则的答案。
铃铛整个人懒散地靠在背椅上,她看着天花板的位置,听着其他人的解释和回忆。这些讲述都带着很强的个人色彩,比如萨摩耶提起那位药研的时候,一直在强调对方有多么多么好。
在场唯一算是真实被执法队带走过的,只有那位鹤丸国永。先是通过鸢尾,再是通过皆川。
前一次还是保持着人身,后一次则……只剩下躯壳。
“……”
“…………”
“不管我们怎么讨论,也只是我们的猜测吧?”铃铛平静地说出了这个事实,看向皆川:“再如何,都只是我们的一面之词。”
萨摩耶忍不住开口:“额……一面之词是不是不应该这么使用?”
然后他就被铃铛忽视了,在其他人的关注之下,铃铛开口道:“我们只是普通人,对于刀剑付丧神的熟悉度如何都比不上他们的同伴。”
“我……我可以跟着一起去见见你提到的那三位短刀吗?我觉得……他们知道的一定比我们多。”
“我很想知道……萤丸到底是否满足了自己的心愿和想法……”
铃铛这么说道。
弓澄和鸢尾也举起了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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