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莫名荡了下,听洛小池说:“除我姑姑外,您是对我最好的人。”
说话时,少年的脸颊微微浮红,很明显,被标记后的发情期已经开始折磨他。
得不到吸血鬼主人的安抚,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皮肤灼热,整个人从内而外,像是要被烧熟。
按理说,一般的血仆都会扑进主人怀里,或是忍着疼给自己打一针抑制剂。
但现在,洛小池只能坐在连门都开不了的警车里,双手合拢,扣着冰冷的镣铐。
抬起手,曲明砚将自己带的抑制剂取出来,吸入注射器,提醒洛小池将胳膊伸出来。
一针打下去,少年的身子又软了些,靠在车座上不住缓着气。
脆弱的衬衫扣子因为磨蹭而滑开,露出锁骨一片粉红。
他听见曲明砚问他:“元管家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洛小池摇摇头。
曲明砚再问:“洛小池,看着我,元管家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目光慢慢扫过去,少年的嘴唇有些白,洛小池说:“不是……”
曲明砚的眼瞳盯上他,如他们第一次睡过之后,一样的冷冽锐利,审视探究,似乎非要逼他说出些什么:“你再告诉我一遍。元管家的死你不知情,我就去给你查!”
抑制剂与发情期的对抗让他的身体又软了些,指尖慢慢泛起红,但洛小池动了动,依旧很平静的对上曲明砚的眼:“我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