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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时候睡觉就不老实,总是偷偷钻进郁知的被窝,一开始郁知还愿意抱着他,等过了几年,他只会被踹出去。
郁瓒不走,就蜷在郁知脚下,夜里冻醒了,还是郁知,嫌弃他的姐姐,把他往怀里一捞,哑着嗓子骂:“郁瓒,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不回你床上睡,想冻死是吗?”
没办法,郁知不抱他,他睡不着。
他宁愿冻死。
冷风从破窗缝灌进来,她一手抱着他,一手拢着自己的肩膀,说让他赶紧睡觉。
郁瓒就知道,这辈子,除了郁知,他不会再靠近任何人了。
那时候他小,还不懂什么叫“活着”,他只知道,夜里冻得睡不着的时候,只有姐姐的怀里是暖的。
后来再大一点,明白了什么叫亲缘,什么叫规矩,可越明白,心里的那点执念越根深蒂固。
不是谁都能叫郁知一声“姐姐”。
这世上,只有他有这个资格。
她给过他活下去的念想,给过他最温暖的怀抱,也给过他冷眼和厌恶。
可不管她后来多厌他,骂他、打他、躲着他——他都认了。
因为她答应过他。
小时候母亲出事,他趴在郁知怀里抽抽搭搭地问:“姐,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郁知咬着凉了的馒头,给他嘴里塞了一点,含糊地应:“会啊,姐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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