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层柔和却克制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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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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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能嗅到到陆琛靠近时身上带着略微发苦的烟草味,让她本能地僵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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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的五官本就偏锋利,眉骨深,鼻梁高,背对着站在夜色与灯光交界的地方,显得比平时更加克制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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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程聿骁那种吊儿郎当的轻佻感,他的吸引力是冷色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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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藏在权力之下的沉静,令人无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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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郁知感知到耳边的世界像被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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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摇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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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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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知继续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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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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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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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没有接着质问,直起身,视线落在郁知握紧的指节上:“如果一通电话就能让你在工作时间产生不必要的情绪,无法集中精力,那下次可以提前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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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随手翻过简报一页,语调一如既往地冷淡:“郁知,在市场里,情绪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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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市场不会因为某个人的情绪暂停,资本不会等你调整好状态再做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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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人可以情绪化,他们会被市场波动影响,但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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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琛的视线下沉,看着低着头的女孩:“你的个人情绪对市场没有影响,但对你的判断会有影响。而当你的判断出现偏差,你的信息就会失去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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