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果然......
郁瓒又在耍她。
郁知不敢跟他对视,视线下移,但没低头。
踩过那级台阶,行李箱在地面滚动发出咔哒声。
郁瓒脚边的行李箱,郁知用余光认出来了,是RIMOWA。
——辨认奢牌的能力,是程聿骁这一个月里喂给她各种各样的奢牌教给她的。
郁瓒哪来的钱?
但她现在不敢问。
一切沉默,化作无法言说的缠绕。
而她与郁瓒之间的距离,在这个暮色里,只剩下十米、五米、叁米……直至近得可以看见彼此眉间的呼吸。
他在逼近她。
郁知最讨厌郁瓒的一点,就是这种无声的逼近,住在狭窄的出租屋里的那几年,连转身的动作都会只成徒劳。
郁知发现,郁瓒长高了不少,下巴的线条冷硬,神色中的阴沉气息也更加浓郁。
比她离开前长得更阴了。
“好久不见,姐姐。”郁瓒淡淡开口,声音低哑,略带寒意。
暮色光线打在少年琥珀色的瞳孔中,映得他侧脸棱角格外冷峻。
郁知眨了眨眼,只觉得他背后的雪光刺眼。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北京那条阴暗潮湿的巷子里。
郁瓒常常站在那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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