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做,我就待你的门口赖着不走了,我就等?到你告诉我为止!”
真?的气炸!
这股子?熊熊怒火,一方面来源于他不爱惜自己,居然在思维清楚的状态之下自剁左手!
跺了左手,下一个就轮到右手了?他没?想过他受伤了她有多心疼吗?
另一方面源于后怕,假设万一,那个时间点没?有人出现?在厨房制止他的这一行为……
手腕倏地刺骨幻痛,仿佛亲身挨了一砍刀,夏初浅右手环捏左手腕,好似有冷风在心口打旋。
*
天幕烧起一团团绛云,火红如赤焰,夕光填满走廊,夏初浅棉白的肌肤渐渐隐于暗色,她抱膝蹲坐,蝶睫低垂,在眼睑投下浓密的阴影。
没?像个泼妇捶门敲门,她就静静坐着,固执地坚守在门口,柔软而不罢休。
兀地,咔哒一声,夏初浅立时仰头?望去。
“蹲久了……”门拉开约莫十厘米的宽缝,露出秋末染精致无暇的左脸,他难掩疼惜道,“脚会麻。”
他太有这方面的经验了。
“我的脚已经麻了。”他个头?太高,夏初浅坐地上高抬下巴才勉强能看见他的脸。
她下唇微撅,杏眼泛红,额角翘几缕晶亮的碎刘海,狼狈,又?难掩清丽纯美,着实我见犹怜。
其实脚还没?麻呢,她蹲了没?多久,洛城的冬季天黑得早,天穹如同熔金,给人时值傍晚的假象。
“啊!”夏初浅故意装作?吃痛,捂着脚踝叫了一声,清眉配合拧出中?国结,小声但坚定地说,“你不和我交流,我就不走。你能在我的门口蹲一晚上,我也做得到。”
一声叹息传入她的耳畔,她看他掩上门,听见类似酒店那种?链条门锁拴扣的声音,而后,门缝再次开启,扯出窸窸窣窣链条晃动的脆响。
他上了一道防护链。
右脸掩于门后,左脸于缝敞露,露出的那只眼眸波清亮,却有痛苦囚锁在他的眸底深处。
“我又?做了那个梦……”
喉音嘶哑,听似一口打不出水的枯井。
习惯未变,一紧张一不安就攥裤缝来排解,此刻,裤子?被他硬生生攥成皱纸团,裤脚往上跑,甚至露出小腿肚。
“什么梦?”
直觉也好,落了灰的心理学知识也好,都在暗示她,秋末染提及的这场梦,就是他今日?不可饶恕的自虐未遂的因,让他深陷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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