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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他说利欲熏心的商人,说他没有替她着想。
她说了那么多不好的话,他还飞去新西兰找她,出了车祸还当成没事人一样陪她玩了两天。
所以他这几年总是很忙,忙到连觉都没法儿睡。
她轻飘飘提出离婚的时候,陈斛在想什么?
胸腔里好像堵了块石头,付莘每一下呼吸都无比沉重。
“哎,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问你了。”许玲珑偏过头去问她,一瞬间呆住,“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她上上下下开始搜刮纸巾。
“我没哭。”付莘哽咽着,用手袖擦眼泪,“我就是觉得那些学生好了不起,我感动。”
许玲珑撇了撇嘴,你就装吧。
短暂沉默过后,两人同时叹口气。
付莘抱着双膝,仰头看铅灰色的天空,有时候觉得这世界恶心透了。
“你问问那几位博士研究生需不需要帮忙,我这里还保留了一些证据。”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当年搜集到的录音视频都还留着。除了学术造假,打压学生人格、压榨学生劳动力之外,我还怀疑他挪用私吞、虚假上报实验经费,虽然恶劣程度是相同的,但这样的罪名应该更能受到系里重视。”
毕竟研究经费不完全由学校分配,大部分来自于政府和各大集团企业,一经查证刘珂不仅要补上这些大窟窿,还会被拉进黑名单,能截断他的学术生涯后路最好,不管最后能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都够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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