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不过?姜苔心境不同以往,都没穿衣服,伸手就要去捂他眼睛,不忘威胁:“不许看,也不许……再舔。”
沈凛不如她?意,单手扣住她?两只捣乱的手腕往头上?压。悬撑在她?上?方,嗓音暗哑:“可?是你?说很舒服。”
那还不是因为他一直追着问!她?咬唇,红透的脸没处躲,索性仰头咬住他下巴:“你?知不知道你?买了这么多?东□□独漏了什么?”
暗示得?足够明显,但其实没什么遗漏的。沈凛轻笑,蹭她?红润的唇瓣:“我去买?”
姜苔害羞又恼怒地拒绝:“不要了。”
他去买,她?要在这张床上?等他,感觉很怪异。叫个外卖跑腿来送,又荒诞。反正没准备好要怪他,现在吃苦的也是他。
吻到深处已经难以控制,男人腹肌线条的起伏,胸前的心跳都和她?紧贴着。姜苔迷迷糊糊地想?去碰他,手被攫住。
沈凛不让她?握:“手会脏。”
“那洗。”
“有?味道。”
“你?当初……”她?气急败坏,骂他装矜持,“都拿我脚弄!”
“……”
他真不记得?几年前在那晚的具体表现,喝过?这一次断片,之后再也没喝醉过?。
姜苔则像拿住这把柄,洋洋得?意地给他冠上?大?堆罪名。她?要弄他,要看他的正经脸孔在自?己手下失控,要听他难忍的低喘声逐渐放大?。
沈凛亲她?眼皮,气息沉沉地吻她?耳廓,包裹住她?的手拿回主?导权:“苔苔,看我。”
她?额头出了细密的汗,饱满唇瓣微微张开,在迷朦间看着他深邃又高的眉骨。
一个温和又暴烈的吻落下来。
“生日快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