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夏走过去,一把夺走她的手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个吊坠。”
林意声音顿时弱了下来,还带了点哭腔,“我也不知道那么容易碎啊。”
这次,真的触碰到她逆鳞了,童夏再也无法假装自己被林意这虚伪的假可怜劲儿哄好了。
林意看着门口磨指甲的林欣,“妈,你不是说她不生气了吗?”
林欣吹吹指甲上的碎屑,语气轻飘飘的,“哎呦,多大点事,童夏外婆养老院的费用还是你拍杂志的钱付的呢,她能真给你计较项链的事啊?外婆还要住养老院呢。”
她看向童夏,“是不是啊童夏?”
林欣,一个两头极端的女人,对不如她的人极力打压极力展示优越感,对比她优越的人用命去舔。
童夏头慢慢垂下,她现在确实没能力担负起外婆的费用。
林欣拿起林意的包包,从一叠红钞里一下一下地抽出三张,递给童夏,“唔,给你,买个新款式的项链带,我这几天陪姐姐跑商务,累的骨头架子都散了,就不陪你了啊。”
童夏眨下眼睛,酸涩感从眼底蔓延到鼻腔。
她缓缓走过去,去收吊坠碎片,整个人都是飘的,她尽量让自己走的平稳。
林意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就放在一旁,和碎了的吊坠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林意18岁生日时,爸爸买给她的项链,名牌的,价值不菲,林意都不舍得带。
现在被她放在一张照片上,陈政泽的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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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中午,街上闷热的连条狗都没有,叶子蔫吧着往下垂。
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背抵着货柜,无声地抽泣着,身体随着抽泣声起伏。
猝不及防地,一道懒洋洋地声音传来——
“老板,换点钱。”
童夏手背抹了下眼睛,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