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后别想在公司见到我。”
赤裸裸地威胁。
牌桌上的人哄笑,都饶有兴致地看童夏屈服。
童夏在翻脸和唱歌之间挣扎,她以前没带客户方过来这样的地方玩,顶多是一块吃个饭,无论那些人私下怎么样,桌上都保持着体面,毕竟财中的实力不容小觑,这波人之所以这样嚣张,一是因为公司性质,仲裁后,他们承认当初拿公司的钱没按合同上规定的使用,承认违约,但就是没钱还,公司还要在朝市混,不能轻易给他们翻脸,钱能收回来多少是多少,二是今天确实喝了太多酒,男人碰到酒加美女,往往管不住嘴和下半身。
“那我也点一首。”另外一个男人附和。
“那我给童小姐来个合唱吧。”
一群男人越说越过分。
不轻易翻脸,不代表不可以翻脸,童夏闭了闭眼,把包包往牌桌中间一撂,话还没说出来,先听到角落里一道熟悉的声音。
陈政泽把酒杯撂桌上,包厢内响起清脆的撞击声,他嗓音冷冽,语气里掩不住的不耐,“你他妈没听过歌是吗?”
牌桌上哪个没钱没权,在朝市,敢这样叫嚣他们的人不多,要么是不要命的,要么是背景够硬的,这帮男人不慌不忙地往角落里看去。
童夏视线也缓缓往角落里移。
陈政泽拿起桌上的烟盒,敲了一根出来,拢火点燃,吐了口烟雾才起身,夹着烟往这边走了两步,脸上没什么表情。
周遭的氛围被他压的很低,仿佛扬着风雪,融了冰霜。
众人愣了片刻后,快速变脸,过去找他攀谈,“陈总什么时候来的,哥几个也没瞧见,到底上了年纪了。”
陈政泽轻飘飘地看了姓秦的一眼,“秦总是该退了养老了。”
气氛又低了几个度。
“不谈事的都出去。”陈政泽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