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砸在地上,密集又快速,噼里啪啦砸落的水声不曾有过间断。
染上湿意的雪松香比以往的都要强烈,像是要撞开所有阻碍,彻彻底底在这一方天地内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气味,深深刻在每一条缝隙中,永远不被消除。
淋浴房的玻璃被热气熏得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雾气,叫人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突然一只手掌按压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只手骨节宽大有力,微微张开的五指蕴含着力量,手腕处带着一抹被水打湿的红色头绳,艳丽无比。
很快那只手就收了回去,留下掌印的位置被雾气再次遮盖前,隐约可以窥见少女颤颤巍巍地单脚站立着。
紧绷的足弓如同芭蕾舞者,只用脚尖站立,似是无法承受更多。
“呜……脚……脚酸……”破碎的字句混着水声溢出,伴随着低软的哀求声,“哥哥,好哥哥,停一下……站不住了……”
晃动起伏的人影停了下来,好脾气地和她商量:“那我们换一条腿吧……扶稳后面的金属杆,抓紧一点。”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了?再坚持一会。”
“休息好了吗?”
“那我继续了。”
水声再次变成之前的节奏,像是低吟浅唱,又像是迎春的第一场雨。
直到许久之后,淋淋浴花洒才被人关掉。
未散的热气中,仍旧弥漫的浓郁的蜜桃茉莉香。
姜以芽恍惚自己一整夜都在登山。
这座高山好似没有尽头,好不容易攀登上了一处高峰,紧随其后又是另一座高峰。
直到最后,她再也爬不动了,两条腿全部抽筋,这个梦才算结束。
……
第二天一清早,杨云讼就被人扰了好梦。
他无可奈何地钻出香香软软的被窝,给了姜以芽一个早安吻后,替她在房间里留下一个隔音空间这才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
一到客厅,杨云讼就看到两个不请自来的人。
卫渡影和习盛在家里等了一晚上,硬生生将自己熬成了兔子。
看着杨云讼随意敞开的领口下露出的点点红痕,卫渡影手边的木桌直接“轰”的一声燃烧殆尽,成了一地灰烬。
“出去打一架?”杨云讼整理了一下袖口,主动开口。
习盛第一个沉着脸走出去:“正合我意。”
……
等姜以芽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嘴角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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