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由衣肢体不调。
除了……除了把她过肩摔摔在地上的时候。
练习室地面上铺满垫子,但不等浅早由衣砸到地上安室透便会收手,及时把她揽进怀里卸力,低头询问:“还好吗?疼不疼?”
距离太近了,浅早由衣想后退些再和他说话,却被抚在背上的手牢牢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只能保持近距离摇头,说没事。
说了安室透却不信,非得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才行。
原来早在那时候便初现端倪。
可怜的浅早警官一直在回忆里给警校第一带滤镜,自欺欺人。
眼前才是波本的真面目,位高权重的坏男人,暗中策划危险的交易。
波本察觉到不远处的注视,他轻而易举捕捉到绿植后明亮的绿眸。
金发青年笑了笑,眉眼柔软下来。
“波本居然会露出这种表情。”贝尔摩德兴致盎然,“哄女孩的技巧意外得娴熟呢。”
“一般般吧。”浅早由衣说。
仿佛被美色诱惑到的人不是她似的。
“到这里为止。”波本示意结束,“之后我会继续跟进。”
没有人敢在他说结束后纠缠,围绕在男人身边的人渐渐离开,他朝浅早由衣招招手。
黑发少女走向他,被拉到男人腿上坐好。
“很适合你。”他夸赞浅早由衣的新裙子,“刚刚看得开心吗?”
“看见一群犯罪分子在眼皮底下谈交易,我开心得起来?”浅早由衣反问,她伸手去拿波本的酒杯。
令她意外的是,酒杯里装的居然不是波本威士忌。
“薄荷酒。”金发青年说,“尝尝?”
浅早由衣喜欢喝酒,碍于工作,她大多时候只喝能在便利店买到的种类,很少来酒吧。
波本看她试探性伸舌舔了一口后抱着杯子一饮而尽,就知道她喜欢。
小酒鬼,贪杯贪得很,也不介意是谁的杯子。
“你喝酒了。”浅早由衣想起来,“不可以酒驾,完了,我也喝酒了。”
等会儿怎么回家,找代驾吗?
“酒吧里有预留的空房间。”波本为她斟酒,“明天不是周末么?”
即使今晚一醉方休也不妨碍。
言之有理,浅早由衣面不改色地端起酒杯吨吨吨。
要是波本打着把她灌醉的主意可谓大大失策,浅早由衣的酒量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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