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接着道:“我看今年的薄荷长得真不错,不如我选育良种,也给帝君送一份种子去。”
“甚好,但是这薄荷种子能寄过海关吗?”削月认为老友使用的敬称没有问题,“不如我们以灵符飞音传信,问问帝君?”3
漱玉早饭吃不下去了,她的神色变得有些诧异。
削月叔叔和理水叔叔说的“帝君”……
好像是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吧?
漱玉是个正经的孩子,她怀疑大人们在玩一些中二病爆表的考斯普雷,因为两个大人给盆里的薄荷取名“天空之脊”,又说“天空之脊”是一种长柄武器。
可理水和削月却显得满意极了,互相觉得对方真是个天才。这两位是同一家道观中工作的同事,给楼下的薄荷命名奇怪的名字后,两个奇怪的“真君”便勾肩搭背,携手上班去了。
漱玉:“……”
小女孩转头看向乱糟糟的室内,师父还在满屋子乱找车钥匙,漱玉便明白今天上学也要迟到了。她早熟的叹了口气,眼巴巴的目送邻居们来来往往。当留云女士终于从青色机关鸟的肚子内找到车钥匙时,一出门便发现小徒弟在发愣。
“漱玉,怎么了?”
“师父,附近好像来了好多的外国人。”
留云定睛一看,两个欧美人(神盾局特工),一男一女正站在路口看手机;绿化带的长凳前又坐着一名尖鼻子的中年欧美男性(憨豆特工),那人不断的在摇头打哆嗦,浑身湿透,八成之前掉人工湖里面和鱼过夜去了;广告牌前还守着几个中东长相的男女(摩萨德),各个西装革履,面露傲慢,看起来不像是来异国他乡旅游的;还有几名老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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