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凤离梧倒是看了姜秀润身后的那位侍女几眼,淡淡地跟姜秀润道,希望波国公子管束好自己的下人后,便吩咐秦诏既然饮酒失态,便回府休息去吧。
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处理,甚是谦和而宽容,顿显泱泱大齐储君的气度。
不过周遭人都自觉看得明白:这公子小姜纵容恶奴羞辱了护卫皇太子的将军,实在是太没眼色了!
有几个凡生的挚友门生在场,顿时幸灾乐祸,觉得这姓姜的小子品德低劣,实在太过飞扬跋扈,在太子面前也不知收敛。
啧啧,打狗还得看看主人不是?
别看皇太子现在看着谦厚仁慈,其实也是个睚眦必报,灰线埋伏千里的主儿。
想他当年对待齐王与王弟的手段,便叫不寒而栗。
而今这位波国质子得罪了太子,想来也要与那个刚刚被杀的燕国质子同路,说不定哪天就要掉了脑袋。
事已至此,再留在此处便有些自讨无趣。
当姜秀润带着浅儿从敬侯府出来时,白浅心生愧疚,也不上马车,只跪在地上让姜秀润责罚。
姜秀润却笑着道:“主人有难,你及时出手相助,我为何要责罚忠仆?只是以后打狗也要避忌着些,莫在人前,免得被拿住把柄……”
这话说到一半,就看秦诏面色铁青的骑马从一旁出来。
其实他方才见这少年道歉得谦卑,消瘦的肩膀低垂道歉的光景,心内的怒火消了大半。
毕竟将来都要在太子之下共事,若他肯改了对自己冷冰冰的态度,知道些进退,那么自己何不大度些,原谅了这少年呢!
所以出府时,他上马后并没有急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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