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简直太可怕。
可惜,九方渡不仅一句话没有说,反而转身进了隔壁厢房。
“明明是你先错的,我干嘛要先服软,怎么一句也不肯哄我……”燕琨玉满是怨气,垂着头像是要哭了。
本就没什么安全感,此刻更是患得患失。
他回到厢房,将易容的脸皮戴上,有孙府的侍从进来换茶。
“严小姐,这是孙大人特意嘱咐我让你尝尝的,压惊茶。”
侍从将手中的茶杯送到燕琨玉手边,他没有多想,接过来一饮而尽了。
不消半个时辰,燕琨玉倚在桌上脑袋愈发混沌,窗外明明是白日,瞬间黑了下来,冷风呼啸灌入,吹动窗棂。
燕琨玉头疼得厉害,像是喝醉了一般,那窗户猛然被吹开,露出外面可怖的夜,漆黑一片,一点光都没有。
只有风声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民间传闻夜里听到这种声音就是鬼魂在走路的声响。
燕琨玉甩了甩疼得不行的脑袋,被风吹得有些冷,想要起身过去将窗关上。隐约在窗外看到一个人影,是九方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