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威尔的眼睛却因为这次事故错过最佳抢救时间,只能佩戴终身医用眼球。
这段经历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现代科技发达,即使他佩戴医用眼球,别人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只不过这次交火正好让他旧伤复发,眼球收到二次受害。
谢景行一言不发,只是胳膊微微收紧,史密斯威尔等了一会儿感觉耳朵静的厉害,他睁眼,发现谢景行在哭,男孩儿用力掐着自己胳膊,谢景行的眼泪将落不落,最后掉在地上,也溅在他心里。
史密斯威尔伸手为他擦眼泪。
“好了,没事的,我会战胜归来然后高高兴兴迎娶你。”
“如果呢?”凡是都有如果。
史密斯威尔不说话了。
寂静的氛围渲开,谢景行别开头,依旧用信息素抚慰着男人神经,他身上有股好闻的海盐味,刚才喝了酒味道闻起来就特别像盐狗(一种用海盐和西柚混合而成的鸡尾酒。)
史密斯威尔将自己的舌头喂进他嘴里,回甘的津液顺着齿缝一一渡过去,谢景行在哭,所以舌头尝起来是苦的,他描绘着男孩儿的唇线直到将对方亲的舌根酸软,谢景行要哭的势头这才算止住。
他将额头抵在对方额头,史密斯威尔低头亲了下对方鼻尖,一股侵略性气息堪堪从鼻梁划过。
他安慰道:“好了,当时我从一堆简历里认出你,等我回来你可不许不记得我。”
谢景行颤了下眼睛,“记得,怎么不记得。”
那是两人第二次见面,也是最后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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