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上黑猫担忧又认真的表情,哈里斯还是别别扭扭地答应了。
黑猫见他老实了,才放心下来,叮嘱一番又重新出了山洞。
哈里斯看着他脚步轻盈地跳出洞外,又看看自己现在这副羸弱瘦小的身体,最终决定眼不见心不烦,眼睛一闭,缩窝里睡觉去了。
好生修养了半个月,哈里斯总算恢复了一些,这几日都没有下雪,外头的温度也有升高的趋势。
黑猫每天都要出去,不是打猎,只是捡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回来。
然后每天照常定时定点地给他舔毛。
现在又开始舔了。
哈里斯趴在窝里,黑猫舔得很用力,他的头都被舔得左歪右倒。
呼噜噜
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尽管他还哼哼唧唧地嗷呜说着,看在你给我供奉食物的份上,我允许你舔,可不是我自己觉得舔毛舒服。
黑猫长满倒刺的舌头舔过了他的耳朵,哈里斯敏感地一抖,甩了甩脑袋,回头一瞅。
这个意思就很明确了,可以舔毛,但不能舔耳朵。
他脸颊都发着烫,想,伴侣之间才能这么亲密地舔耳朵。